“要过来坐一会儿吗。”
楚尧摸了摸口袋,翻出一包烟,本想从里头再抽一支出来。
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抽完了。
他搓了两把自己的脸,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医生说,阿南过了危险期了。”
付泽禹皱着眉头,难道落下了什么病根?!
楚尧本就是连夜赶来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再加上自己才得知的那个消息,使他距离崩溃也仅有一步之遥罢了。
付泽禹在他身边坐下,攥紧了手掌,犹豫着道。
“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都是业内权威,不会让她落下病根的。”
“其实,还要怪我,明明我那时都在剧组了。”
“现在,害她的人也没找到……”
付泽禹的声音透着痛苦,眼睛甚至不敢直视病房。
他的眼睛干涩地发疼,却再没有眼泪落下。
也许是早已流干,无泪可流。
也许是哀莫大于心死,无他可想。
唯有呆愣地望着天花板,或是地板,怔怔地胡乱想着各种如果。
楚尧顿了顿,想了好久,终是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