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又是哪儿来的。”
“南姐,咱们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吃啊。”
观南:“找人拿的呗。”
水哥不信:“你怎么拿。”
季观南的体检都停了好长时间,观南来了以后,更是直接避开了去医院的可能。
有点什么,都是自己在家处理的。
观南说的很简单:“我说我帮人拿的。”
“他们都觉得季观南很健康。”
他们都觉得季观南很健康,所以没人怀疑。
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说出自己病了,对于听的人来说,是需要一定的适应期的。
“健康”就是观南最好的保护色。
不到时候,没人会知道。
观南只需要等着某些“聪明人”来揭开这一切就好。
她什么都知道。
但她又什么都不知道。
水哥心疼:“那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我担心你。”
观南听着,嘴角不由咧得大了些。
或许因为疼痛过后的虚弱,有些勉强,但内里的戏谑还是多多少少看得明白的。
“你担心我,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