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我和你想的一样。”
“直到我看到了邓珊年轻时候的照片,以及她年轻时候的访谈。”
“我想赌一把。”
赌一把?什么赌一把?
还有照片和访谈?!
水哥没想到自己还错过了这么个大情报,只跟观南粗粗说了一声,就急匆匆地补课去了。
浴室里的水雾不断升起,迷蒙了观南的眼。
她一言不发。
举着花洒,将水从头顶淋下。
头发耷拉在她的耳边,但她依旧可以将哗哗的水声听的一清二楚。
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季观南一直都是一个人。
这又是一次试探。
所谓的结果,真的很重要吗?
观南眉心一皱,左手撑着墙,倒吸一口凉气,颤着手关掉了水。
疼痛自右上腹而来,疼入骨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
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在季观南的家里,有一间房间向来不住人。
钥匙只有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