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皱了皱眉头,花了好久,才把勺子里的燕窝咽了下去。
水哥呐喊:“味道不对吗?”
观南无语:“付泽禹那个傻子,把盐当成糖了。”
“齁咸齁咸的。”
妆是在观南的专属休息室化的,她不太喜欢屋子里留太多人,是以化完妆以后,相关的工作人员就都相继离开。
休息室里现在就她一个人。
按理说,现在这种情况,观南就是把燕窝倒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偏偏观南就一口一口给喝完了。
给水哥瞅得嗓子都难受了。
“南姐,你不觉得咸吗?”
“干嘛这么为难自己。”
观南顿了一下,皱着一张脸,火速冲向饮水机。
立马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
“不是咸,是非常咸!”
水哥撇了撇嘴,心里短暂地为付泽禹点了支蜡烛。
按照他长久以来的经验,观南一般不虐自己,万一开虐了,绝对有人遭殃。
毫无疑问,这回的“幸运儿”铁定是付泽禹没跑。
另一边的付泽禹拿着巧克力,左看右看,开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