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说是墨珏最忠实的狗才是。
平日里没少给墨珏行方便,给墨允轲下绊子。
倒也不是国子监祭酒多能耐,只是墨允轲不想这么便宜他罢了。墨允轲留着他,本是想着一锅端,秋后算账的。
现在看来,秋后算个屁账。
直接流放!
挖煤挖矿!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第二天上朝,墨允轲就借着由头把和国子监祭酒关系不错的人一同发落了,补上自己的人。
说一句,那些被发落的也是墨珏的人。
墨珏气得脸都绿了,还是不能吭声。
看来,速度要加快了。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朕养你们是要你们办事的,不是让你们管朕的家事的。”
“先帝都没怎么管过朕,你们倒是能耐啊。”
此话一出,不可谓不诛心。
朝堂上的人更是刷的一下全都跪下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身上的朝服早就因为冷汗黏在了一处,却没有人在意。
废话,这能有脑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