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造成此次大型车祸事故的原因可能是疲劳驾驶。
根据车载信息的调查显示,司机连续驾车长达二十小时。
因此,最终案件的结果就被归结给了司机。
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可谁知,到了第二天,这些死者竟然全都离奇的活了过来。
并且,先前因为车祸造成的伤口,也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甚至有的因为山石撞击造成的脸部溃烂。
都奇妙的消退了,在脸上也看不到任何伤口痕迹。
如果不是有众多的目击者。
当时的众人甚至以为这是出现了幻觉。
不过出于某种特殊原因的考虑。
警方还是对这些复活的人进行二次检查。
最终结果表明,他们的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
甚至,他们的机能还要比之前更加的敏锐。
但值得一提的是,警方发现在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标记。
这个标记是一朵梅花,并且在梅花花蕊中是一颗蛇头。
警方怀疑他们会突然死而复生,和这个蛇头梅花也有关系。
但不论警方怎么调查,都没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最终这个案件的调查也就在时间的推移中不了了之。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复活的人中,有九成都丧失了记忆。
而且,最奇怪的是,在警方的网络数据中,也没有他们的信息。
就好像他们的所有信息,都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唯独这具身躯,还依旧健全的存活在人世中。
所以,为了帮他们找到自己的家人。
警方将他们的照片和他们尚存的名字信息公布在了网上。
等待着他们的家属能够有朝一日发现他们。
可最终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前来。
这不仅让人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们的死而复生,消失的不止是自己的记忆。
还有那些深埋在记忆里的亲朋好友?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些惊悚的过分了。
对于是是追求科学的警方来说。
这只不过是一个茶余饭后的闲谈而已。
不过,渡姐却在这所谓的照片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徐三?他的照片怎么会在这上面?”
渡姐记得当时在徐三的复活仪式出现问题后。
她就立刻把对方给赶走了。
毕竟渡姐在徐三的身上,副带了太多的情绪。
不过因为彼此之间还存在有某种特殊情愫。
所以,对方离开的时候,渡姐还曾去车站看过。
如果渡姐记得没错,徐三坐的应该就是这辆大巴。
可既然所有的复活的人的亲朋都没有了记忆。
那为什么渡姐,却依然能想起徐三呢?
难道说,她不是对方至亲至爱的亲朋吗?
这个理由连渡姐自己都骗不了。
而除此之外,唯一一个符合逻辑的理由就是:
所有车上死而复生的乘客,其实都是孤儿。
他们早年就已经丧失了父母亲朋。
即便后天认识了一些朋友。
但它们这些朋友不是和它们反目。
就是对它们的记忆并不深刻。
所以,才会营造出这种特殊的“人间蒸发”的画面。
当想清楚这些之后,问题似乎就没那么神秘了。
“这场车祸应该并没有那么简单。”
“想要将这些特殊条件的人群聚集起来。”
“可不是光凭人力就能够做到的。”
“需要的还有大批量的数据。”
“而唯一能调用这些数据的只有警方。”
“不过,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单纯就是为了制造虚幻的假象?”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无聊了。”
“而且,用几十条人命来满足自己无聊的欲望。”
“也绝非是官方人员能干出来的事情。”
想到这,渡姐突然想到了一个特殊的组织。
他们的权利似乎也堪比警方的存在。
甚至在某些方面,他们还会远超警方。
而这个组织就是御灵司。
没人知道他们创建的初衷是什么。
但随着近几年异世界怪事的不断发生。
他们的价值也得到了成倍的凸显。
并且,因为同样为人民的安全服务。
所以,他们也得到了调取人口数据的权利。
因此,如果不是警方,那就只剩下御灵司了。
而且,御灵司充满神秘。
特别是那个创建者:御昆仑。
几乎从创办开始到现在都没人见过。
所以,如果说这次特殊事件是御灵司策划的。
那么整个事件的合理性就没那么神秘了。
“可这所谓的蛇头梅花又是什么呢?”
“我记得御灵司的标志并不是这个呀!”
“难道说 ,这不是暗指组织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这蛇头梅花会不会是一个行动代号?”
“就像我们西蛮巫蛊。”
“一般在成功下蛊后,对方身体会有标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蛇头梅花会不会也和蛊有关?”
“毕竟现阶段唯一合理的死而复生的方法。”
“就是通过蛊虫来提供亡者身体重回活性的养料。”
“因为蛊虫是生命体,可以不断的为亡者的身体补充。”
“所以,这个方法才存在合理性。”
“而除此之外,其他的全都是短暂的,不长久。”
“估计一天之内,就会消散。”
“而从他们复活到现在,已经快三天了。”
“如果是别的手段,应该早就失效了。”
“难道,他们的重生真的是因为蛊虫吗?”
随着脑海意识的不断涌现,不计其数的虫子身影也在快速闪过。
渡姐想要尽可能的找到符合这种特殊效果的虫子。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有些不言而喻。
在她的研究范围中,没有一个虫子符合。
甚至在她父亲的研究中,也是如此。
难道说,这是一种全新种类的蛊虫吗?
出于某些特殊原因的考虑。
渡姐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父亲。
可当父亲看到这则新闻报道后。
整个人就如同晴天霹雳般颤抖起来。
并且,还发疯似的冲进了屋里,大门紧闭。
似乎在担心屋外的人进来影响到他。
大约五天后,父亲这才从屋子里出来。
然而,这次的父亲却给了渡姐一个全新的答案。
一个颠覆她三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