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恐惧...

眼前之人已然有一种王者之姿...

为何会如此，不过没见数个小时，此人便完全与之前见过的判若两人。

白亦脸色凝重，但是他不可能对牧天歌过来无动于衷，因为两方必然要倒下一方，再回想之前的种种，白亦脸色一寒，在无他想，大喝一声提剑冲了上去...

青衫白影，银白长剑刺破了重重雨幕，带着无往不利的气势杀向了那道青衫...

白亦脸色冷峻，眼中带着杀意看着飞过来的牧天歌，手中长剑在下一刻突然变化，又是化作无数道剑影，四周雨水随着剑影转动，形成了无数道利剑...

“贼人，去死吧”带着无数杀气腾腾的利剑，白亦冲杀向了牧天歌…

牧天歌脸色不变，按剑在手，手中血不染剑吟阵阵，仿佛在渴望战斗...

两人转瞬即近，牧天歌眸光一闪，浑身气势陡然暴涨...

轰！天地间一声惊雷！

嗡！刺耳的剑吟声传来，惊雷一闪，一道绝强的剑气瞬间斩开了前方一片雨幕，在白亦惊惧的目光中，猛地斩碎了他身旁无数利剑，穿过了他身体...

“…”

哗！

雨幕在被斩开的下一刻在次恢复，雨滴落在了那脸色苍白的白亦身上，他无神的看着牧天歌从身旁飞过，无声无息，就好像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般。

差距怎么会如此大！白亦心中无法理解，大家都是先天二重而已，一招自己居然都接不住。

“嗤”鲜红的血液猛地从他身上喷溅而出，他的身体在无声中缓缓的从中间裂开，裂成了两半掉落进河中...

王和卒本就天差地别！何来无法理解。

水流涌动的河面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仿若为王的前进铺上了一道红毯…

吧嗒...

牧天歌轻飘飘的落到了船上，转身看向此刻吓得瘫倒在甲板之上禾匆...

“公子饶命啊”禾匆惊恐的看着牧天歌乞求道，他没想到那时的少年如今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生不出一丝拔剑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