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自语，随后不再多想，回到了酒馆中。

清晨首班二路公交车行驶在主城区的街道，微风和煦。

一名扎着头发的少年坐在爱心座位，公交车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看着窗外，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目光不知在注视何方。

来到下一站，公交车停下，一名穿着黑色紧身包臀裙，蕾丝边黑丝，带着金丝框眼镜的成熟御姐上了公交车。

看见爱心座位上的少年，女子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一枚硬币。

“唉，小姐你还没付钱呢。”司机转过头。

女子大拇指弹起，一枚一块钱硬币弹出，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切掉入了投币箱内。

原本还有些困意的司机一下子精神了，这是变戏法不成？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公交车上原本的监控录像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作用。

女子坐在少年身后座位，翘起二郎腿目光同样看向窗外。

“十三区你埋下的那一枚种子被剔除了。”女子说道。

少年笑着点点头，温柔地说：“我知道。”

“想知道对方伤亡情况吗？”女子继续问。

“应该不是很好，如果死了很多人，你应该会很开心的告诉我才对。”

女子皱眉，扶了一下金丝框眼睛淡淡的说：“是零，没有伤亡一个人。”

少年依旧笑着，只不过那笑容中夹杂着怒意，太阳穴旁青筋若隐若现：“那个小家伙虽然不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但应该不会如此吧？调查出什么了吗？”

女子继续说：“还在调查之中，不过清道夫彻底封锁了这次的行动，估计很难捕捉到什么。”

“知道了。”少年撩了撩鬓角前的那一缕白发，问道：“吃早餐吗？”

女子有些惊讶：“这次行动没完成原定目标，可我怎么看你的心情好像不错？”

“有那么明显吗？”少年笑意更盛了几分。

“很久没见你笑的那么变态了。”

少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转过头，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轻佻，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在女子腿上黑丝处来回打量：“有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你。”

“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