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
我拽了她的一根发丝到鼻尖,仔细闻了闻:“有点香……”
不对,她背我干啥?
我挣脱开想走,女皇突然咬住我的锁骨。
嘶,有点疼。
那地方是我的胎记所在。
“你忘了吗?”
“什么忘了?”
“姐姐。”
你比我大好吗。
她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那处胎记:“十年前。”
“你救了我。”
哦。
哦!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咋的。
我脱口而出:“难不成你要以身相许?”
她打算贴上我的唇:“也不是不可以。”
我被吓到了。
一个激灵推开她:“一国之君不会有这种癖好吧?”
“我……”
“我回去了……”
脑子晕的要死,回去还被墨丘利骂了一顿,都说酒壮人胆,我指着他大骂:“这十年你鸭是真的烦,说几句好听的话不行啊,脸又不僵,笑一笑会死?”
墨丘利脸一沉:“你找死?”
我嚣张起来:“来打鸭!”
(不是错别字!)
我两真打起来了,这货真不会怜香惜玉还好我也不是吃素的,打起来架势还不相上下。
“早想打你这欠揍的脸了,刚好今天有胆!”
刚好打中墨丘利的喉结,他闷哼一声。
“不想要公钱了?”
我嚷嚷道:“打都打了,怕个pi鸭!”
他突然架住我的胳膊把我两的姿势调换了:“你有没有想过,让星羽国换个国君?”
呦,想谋反啊?我懒洋洋的回:“换成谁我都懒得管。”
墨丘利低笑一声:“还以为你这么卖力,对国家忠孝的很呢?”
我说:“我还不是为了她。”
墨丘利自然知道她是谁不过她也许不知道她就是女皇。
等等,为啥我这么确信女皇就是她呢?
冥冥之中的直觉?
“十年了,你还没放弃?”
“可不。”
要是现在我嘴里有一根草,姿势一定很逍遥,关键是我现在想一脚踹开墨丘利。
说到做到(感觉用错了哈哈哈)。
墨丘利搞了个特暧昧的姿势。
我哼了一声:“空虚呀?怎么不去花……”
不是今天我居然被两个人强吻了?!
啊,前一个没成功。
我立马跳起,一拳揍向墨丘利,蹦出了一句脏话。
“草,你干嘛?还想打?”
墨丘利的嘴角滑下一丝血痕,他抬手抹去:“你是我的。”
“我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
我不是东西蟹蟹。
之后一个月,女皇疑似和墨丘利“打”了起来,两个老狐狸,打起来好。
我可以确定女皇就是那个小女孩,如今我想保护她的目标已经实现,可她和当年那朵娇花已经不一样。
就像个带刺的玫瑰花。
害,不过谁叫我喜欢腻?
这天是灯会。
女皇宣我入宫,她让我换上女装。
啥,女装,我才不要穿那么繁琐的玩意行动还不便,最后我还是不情不愿换上了,谁叫我宠她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