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栽赃栽到他头上来了,哈哈,我都佩服你们的胆量。”
那师爷一看高大魁梧的一桶,当时便相信了黄彪的话,吓得连忙跪下求饶,然后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军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此事是那纯阳观的管事,昨夜让人给小人我送了三十两银子,要我今日派人来伊家,从他家床底搜出金身像,然后再把伊员外拘回去,逼他卖田。”
“小人我都老实交待了,求军爷饶我一命。”
黄彪怒喝:“只为了区区三十两银子,你就敢为虎作伥,饶你不得!”
那师爷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大哭道:“军爷明察呀,不是小人我非要拿这三十两银子。
这纯阳观势大,观中弟子俱是能高来高去的强者,小人若不答应下来,不知道哪天夜里,小人的脑袋会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搬了家呀。军爷明察呀……!”
黄彪知道这事一定要把首尾弄干净,否则以后定有后患,便道:“你若想不死,那你一会便随我们去纯阳观对质吧。”
师爷跪在地上,连声答应。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个老卒走了进来,告知黄彪,人已经到了。
黄彪随即起身,对伊父说道:“世叔你莫着急,在家安坐便可,小侄我这便去帮你把这事给平了,绝不会给你家留下任何祸患。”
说罢,他带着那师爷,转身出了伊家。
孟三见左右无事,便吩咐一桶在家好生陪着爹娘,自己跟上去看看热闹。
黄彪翻身上马,手一捞,把那师爷提到了马上。
众人一起骑马出了清西镇,一出镇子,孟三看见眼前这一幕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黄彪这货叫来了足足两百多个披甲戴盔的老卒,都是孟泽晞的亲兵出身,有不少都是他在天元城孟府里见过的熟面孔。
这黑压压的一片人,静静地呆在镇外的一片空地上,无论是人或者马,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在他们周围,隐有一股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