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视觉后，法夫尼尔显得十分暴躁，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唤来它一发光束的回礼。

这个过程中，沉迷于白磷弹海的v4群自然也很不幸的被它照顾了一发。

简短的一发红色光束扫过，就只剩下四十台不到的数量。

天狗也抵达了上空，但在因为引擎声招致一发光束洗礼后，程杰果断让它们先撤一撤，等待进攻命令。

失去视觉的法夫尼尔似乎不愿意飞了，它静静的停在一幢建筑上，聆听着周围的声响。

……

〔鉴定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程杰有些焦急。

〔好消息，内部物质构成是单层的，而且经过测试对冲击波的吸收能力极差，崩落明显〕

听到这个消息，程杰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哈哈哈，那就妥了，让v4全换上碎甲弹……”

〔确认〕

“轰他丫的！”

〔……轰他丫的！?|?'-'?)?〕

……碎甲弹，这种奇特的破甲方式，将冲击波递送到装甲板另一边，利用崩落效应，在另一侧形成大量破片。

在以前对付坦克时候，这种杀伤方式往往一发命中就能带走一车人。

但随着复合装甲和凯夫拉纤维的面世，这种利用冲击波震碎面向内部的钢板，产生破片杀伤车组的弹种最终止步现代战场。

而当程杰一方发射了穿甲弹、高爆弹、破甲弹都不怎么见效之后，这种坐了很长时间冷板凳，随苏系单位而来，然后就被堆在仓库里吃灰的玩意再次得到关注。

在取得了法夫尼尔鳞甲样本并进行分析后，使用碎甲弹的方案才得以执行。

当然，碎甲弹也是十分见效，当保护自己的坚固的鳞甲，变成杀伤自己的坚固的锋锐的刀子，一片片切开自己的肌肉组织，慢慢搅碎自己的内脏。

从有意识以来一直精力充沛的法夫尼尔顿时萎靡了下去。

口中慢慢汇集起了光束，但它却再无力抬头，只能任凭红色光束毫无意义的穿透地面，在地表烧出一个大洞，然后最终消散。

在那之后，它低垂着头，一片寂静之中，它的呼吸声愈发微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