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立下誓言了，但却没能全身心的投入“爱”，她们就会不受控制的去想另一半，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献身，要么在思念中因誓约的否定死去。

这一点在天使帝国内部其实不太流通，只有那些血统纯正的天使们知道，对自己的子嗣也是亲口相传。

但由于她的母亲早早战死，所以姬娜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两年的时间里，一直当自己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男人而已。

皇宫内的某些人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希望无形之中弄死姬娜。

但是两年过去了，姬娜依然活蹦乱跳，这让某些人以为姬娜已经完全奉献了自己，一度放弃了。

但这实际上只是因为程杰一开始太过强势，硬生生阻止了誓言在姬娜心中的发酵。

然而程杰转身一走，第二周开始，誓约就开始起作用，直到现在。

坐在沙发上，程杰就在对面，姬娜在心中不断的盘问自己，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个人的。

程杰自然也是发现了，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有哪里吸引到她了。

仔细想想，从空降埃米勒开始，这就是对姬娜的威胁，到后来自己清洗了所有反对的声音，虽然间接的帮助了她，但有私心不说，也不至于就这么点事，就能吸引到她吧？

思来想去，俩人其实只是有夫妻之名罢了，要不是这个，恐怕就是陌生人而已，根本没什么交集。

这也是两人陷入沉默的主要原因，从理性上讲，双方没什么接触，不可能相互吸引。

但从感性上讲，姬娜对程杰却是存在爱意的。

这一点不用姬娜说，现在程杰也感觉出来了。

下一秒，两人同时开口，但说出的话截然不同。

“我喜欢你。”

“我并不喜欢你。”

“……”，姬娜低下头去。

“……额”，程杰挠挠头。

“所以，我们还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吧？”他继续问到。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姬娜，现在一定会有礼貌的起身，向程杰承诺自己是他的盟友，然后离开。

她也是这么想的。

但每一步动作的完成，都让她的心一阵刺痛。

等到程杰伸出手等她的时候，她刚想伸手去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程杰急忙伸手去扶，门外听到动静的哀弥夜也冲了进来，几步跑到姬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