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的哭声让程杰举足无措，僵直的站在原地，他看向欧根和赤城，两人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神色。

“那个，我不靠近了，你先别哭。”

然而，天城哭的更卖力了，眼泪疙瘩不要钱的流，天城伸手一把把抹着。

程杰蹲下身，单膝跪地，让自己比天城矮，这时他才看到天城正光着脚站在地上。

“你这不穿鞋，该着凉了，我让你赤城姐带你去穿鞋好不好？”

“赤城？”

〔天城似乎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赤城，照顾好你姐，慢慢恢复吧……”

“好的，需要教她战斗的方法么？我的意思是说，毕竟现在展开舰装都很困难。”

程杰挥挥手，“不用了，让她像正常的人类女孩一样，心智长大就好。”

赤城点点头，“那我，就先带她出去了？”

“嗯。”

赤城牵起天城，带着她开始往外走。

天城回头看向程杰，泪水早已擦拭干净。

程杰也看着她，对她笑了笑。

“爸爸？”

“嗯？”

“爸爸。”

“额，也行，我先工作，一会去看你，听你赤城姐的话。”

“好。”

“拜拜”，程杰笑着冲她挥挥手。

天城也笑着冲程杰挥手。

在天城赤城两人离开后，程杰的视线与欧根碰撞在一起，他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好好照顾天城。”

“嗯”，欧根离开了。

……

大门关闭，程杰坐回寒武旁边的椅子上。

“天使族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