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主动招惹了他们，他们的还击没错，换做是我发现有东西入侵地球，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它。”

〔那……〕

“我能掌控这艘行星战舰么？”

〔……第二使用权是您，但是目前第一使用权还在进行控制，目标是艾瑟帝国母星，预计一个星期后抵达〕

“知道了，先准备第二套控制系统，如果可能的话，修复无名时代号。”

〔正在转换所有系统的代码……〕

〔转换完毕〕

〔暂时无法控制〕

……

“李冰在哪？”

〔……〕

看到寒武犹豫的神色，程杰心中大概有了答案。

“是不是……死了？”

寒武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没救了么？”

〔意识都已经消散，根本没法转移她的意识到其它身躯上了〕

程杰的拳头攥起又松开，仿佛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走到那个透明棺材旁，将耳朵贴上去，仔细聆听，仿佛还能听到奥德尼提的心跳声。

〔还有，天城也坠落在这艘行星战舰上了，目前正在往这里运送〕

“她现在情况如何？”

〔……呼吸停止，心跳停止，脉搏停止，确认脑死亡〕

“还有救么？”

〔……意识还没有完全消散〕

“嗯，抵达后，尽我们所能抢救她。”

〔确认〕

“我们的mcv还在么？”

〔在坠毁的舰体内，暂时还没办法使用〕

点点头，程杰张口，但却感觉到一阵呕吐感传来，嗓子发痒。

他压下呕吐感，用力咳嗽了一下，鲜血喷出，滴落在地面上。

抬头看到寒武焦急的神色，他挥挥手，“不用，没事。”

说完，他坐在地上，仔细感受着身体的无力感。

“哈哈哈……活该，程杰……你特么活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