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家卫国而死，你是个英雄，我敬仰。”

“为保护亲人而死，你是个男人，我佩服。”

“但战争到了如此地步，为什么还要进行下去？你们还在为谁而战？你们想过么？”

“现在开始，此刻开始！无论是何种模式，何种规模的战争，无论你是谁，我都会阻止你，是时候结束这场战争了，我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以上……”

关掉话筒，不再关注各个地下设施内的情况，程杰转过椅子，背对显示屏，低下头去。

〔请……〕

阿妮娅控制着巨大的机械臂夹住几张纸巾递了过来。

接过纸巾，程杰道了声谢，轻轻擦去几滴“鳄鱼的眼泪”。

“我们的时代过去了……”

〔嗯〕

“至少……在这颗星球上……”

〔嗯〕

“阿妮娅，你愿意跟我走么？”

〔去哪里？阿妮娅不做背叛祖国的事情……〕

“放心，不是背叛祖国，而是换个地方继续为祖国效力，你愿意么？”

〔……当然，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