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忑当即脸一沉,“你在威胁我?”
“是你在威胁我。”洪文刚深深看了一眼韩忑,“泰国那边不比香港,你最好收敛些。”
“多谢洪先生提醒,我会注意的。”
洪文刚去联络泰国方面,留在会议室的韩忑也拨通一个电话号码,部署接下来的工作。
一个小时过去,一名保镖打扮的壮汉走进会议室,态度礼貌的通知韩忑可以准备出发。但是出于生意线路安全考虑,希望旅途过程中韩忑配合全程戴头套。
“这算什么?我又不是你们抓来的供体。”戴头套很容易联想到聚赌或是嫖-娼被抓,传出去他不要面子的。
“对不起韩先生,这是老板交代的,请委屈一下,到那边会有人好生款待。”
“我要见洪文刚。”
“老板已经去医院,洪先生要等老板回来吗?如果等老板回来,安排好的船只能延期了。”
韩忑纠结几秒,闭上眼说一句“来吧。”
又黑又厚的头套罩下来,视觉当场被封闭,听觉也受点影响。韩忑如同一个聋哑人士被人领着上车下车,上船下船,再上车下车。这么被捣腾二三个小时,直到耳边有人说一句“到了”摘掉头套。
一去头套,韩忑最先闻到的一股冲鼻的臭味,继而哐当一声铁门落下的金属声。
待视觉慢慢恢复,韩忑打量过周围的环境整个人直接斯巴达了。这个地方宽不过两米,长不过五米,狭窄的空间安放着一张木板床,除此之外是一张简陋的洗手台和毫无遮挡的厕所蹲位,角落安装一个监视器。这特么就是个监牢。
韩忑发怒了,“搞什么!这就是你们说的好生款待?”
“欢迎韩先生。”
有人隔着牢门的窗口打招呼,声音偏低沉,说的是标准中文。
韩忑捏着鼻子要求见负责人,或者直接和洪文刚接洽。
门外的人回答道:“我就是这里的典狱长,希望这里环境能合韩先生的心意。”
“合意个鬼!你们敢整我,我让你们一世都不能好过!”
“请韩先生好好休息,晚餐稍后会送到。”
门外再没有人声,韩忑对着监视器比个中指。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