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鞋?”廖雨萍嗤笑一声,“你当你是f4的具俊表?要打现在打,姑奶奶没工夫改时间改地方。”

语毕廖雨萍踱步而来,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来来酒店的硬件设施实在太差,最终廖雨萍还是住到这区最大的四季花酒店,有钱了享受是第一要务。

用假名字开好房间,廖雨萍裹了头巾洗上泡泡浴,在浴缸的斜对面有一面极大的镜,她就对着镜子模仿女明星洗澡那样抬起腿来搓泥。

从脚趾缝到头发丝每一处都飘散着香味并且皮肤已经泡到快发皱廖雨萍才离开浴缸,对着镜子捏一捏身上的四两肉,又对着镜子练习几遍笑容。她满意的直点头,穿上小红裙脚踩恨天高一步一扭腰的出门觅食。

雷诺不是四季花酒店的常客,谈妥大买卖才会来这里放松一下,有时自己来,有时带着猪油仔。今晚雷诺是独自来的,一人一张桌,一杯红酒,一曲卡农,将纷纷扰扰暂且放下,享受着心灵片刻的宁静。

一抹红猝不及防闯入视野,那红不似玫瑰的芳香艳俗,亦不是红酒的内敛浓醇,雷诺努力思索可以用什么词恰当的形容。

红色越走越近,对上那双灿如星河的眼眸,雷诺立即想到喷发而出的岩浆流,炙热得能将万物焚烧殆尽。

“这位小姐我能否请你喝一杯酒?”

“不、能。”

廖雨萍直接拒绝,找一张桌子坐下找来服务生点餐。

这么嚣张的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雷诺低头勾唇一笑,移来酒杯自来熟的拼起桌。

“不喝酒,茶或者咖啡呢?”

“走、开。”

雷诺单手托腮微笑着问为什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样子文质彬彬一看就不是坏人呢。廖雨萍对此嗤之以鼻,食指点着对座的男人隔空打起圈儿。这样子存有几分勾引的意思,不过她未必这么觉得。

“坏人的脸上不会刻上坏人两个字。”

“你的戒备心很强,这是好事,这样的世道女孩子应该谨慎些。”

廖雨萍不理,喝一口服务生端来的柠檬水,下一秒觉察到水里的味道不对立即吐出来,紧接着将水杯砸的粉碎,惊的四周食客纷纷起身来看。

“是哪个背地里暗算姑奶奶?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