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富是他看着一点点长起来的,两人均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潜意识里展瀚韬当罗永富是弟弟,两人年龄又相差十岁。平时他算比较照顾罗永富的,不存在欺负的心态,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有点失常。
“你看身体还没恢复,还是调去文职修养一阵…”
“你是帮我爸妈做说客还是认定我考不上sdu?”
罗永富转过脸一怒眼眶更红,煞白的清秀脸庞泪痕未干,那神情又凶又可怜。展瀚韬心里发毛闪电般站起身连退两大步,保持开距离心脏还在那儿狂跳不止。
他妈的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场聊天草草结束,展瀚韬一个电话把庄卓源喊了出来。酒是不再碰,两人干坐着你看我我再看看你,耳边是轰隆隆的摇滚音乐,气氛也没显得尴尬,就是外人瞧着这一桌俩男的啥都不干特别傻气。
庄卓源最近的心情起伏很大,这里面有很多原因难以启齿,老实说庄卓源接到展瀚韬的电话吓的要死,老大不先发话他根本不敢张嘴。
“算了,还是回去吧。”
憋了半天展瀚韬总算开口了,庄卓源喔喔应了跟着朝外走。
凌晨的大街上有些冷清,两个大男人并肩走着一路没话,庄卓源紧张的流汗,手心里湿乎乎的。
“阿源你…”
“什么?!”
展瀚韬丢给庄卓源一个诧异的眼神,“你干吗反应那么大?”
“我没…大概…那个,展sir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其实也没…”轮到展瀚韬支支吾吾起来,周围张望几眼,他将双手插夹克口袋,“我想说时间不早,早点回去休息,路上注意安全。”
“好,展sir你也一样。”
两人匆忙道别在下个十字路口分道扬镳,第二天上午在总部遇见,意外的发现对方的状态不佳,显然是没有睡好。
没有问原因,庄卓源训练时有一点点心不在焉,俞学礼各种偷眼瞄他都没有发现。课程一结束,俞学礼大汗淋漓的直奔淋浴房,一群队员已脱得赤条条抖动胸肌开启每日一炫模式,有喜欢恶搞的看到俞学礼来了故意偷偷丢块肥皂到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