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眼恶魔对佐伊有几分忌惮，复活自己的双亲和女友根本不指望，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消灭这害人的家伙。

“安静我的孩子，没看到我的客户在思考嘛。”黄眼恶魔比个噤声的手势。

“一个叛徒，五十只狗崽，当面点算。”

黄眼恶魔眉尾抽搐一下哈的笑出声来，“您真是太贪心了，不过我一向喜欢您这种贪心的客人，成交。”

“几时交易？我希望越快越好，天亮前能搞定吗？”

佐伊开始交涉收货时间，一旁的温彻斯特兄弟眼睛已瞪到要爆裂。

“明晚十二点，还是在这个地方。”

“ok，现在解开他们。”

黄眼恶魔原地消失了，几秒之后迪恩和萨姆能动了，可以开口说话的迪恩立即甩给佐伊一句脏话，萨姆也想骂不过忍住了。

“你怎么能让他跑掉？！”

“我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黄眼恶魔，而且杀掉他不是我的责任，自己的仇自己去报，我可不是保姆。”

“我们是伙伴！”

“那是你的理解，我就是一个半路搭便车的随时都会下车。”

“你现在是在撇清关系吗？别忘记我从地狱深渊释放了你！”

“我救过你和萨姆两次已经足够抵消这份恩情。”

“操！”

迪恩怒冲冲的走了，一直到上车头都没回过一次。

十字路口的中央萨姆凝视佐伊，临别在即他想听听她会说什么，但最终没有从她嘴里得到只言片语。萨姆失望极了，在震耳欲聋的汽车鸣笛背景声中坐入副驾驶位。

“走吧。”萨姆说。

引擎发动，雪佛兰驶入黑夜之中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

“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佐伊低着头用鞋尖在泥地上铲出再见两字。

一轮日月交替后又近午夜时分，佐伊打个呵欠爬出芒草堆等待黄眼恶魔交易。腕表划过十二点，路口多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黄眼恶魔带来一个小女童，小女童浑身血淋淋的脸皮破了双手遭反绑看样子被狠狠虐待了一把。当小女童看到佐伊的刹那惊恐的尖叫起来，转身想跑被黄眼恶魔拎起重重的掷到佐伊的脚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