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开心得跳了起来:“云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打算第二天回台湾的人明显不止费云帆和汪紫菱两个,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李舜娟看着网络上的报道,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的绿萍,被害得这么惨,住在福利院,还要被楚濂当街辱骂殴打,可是,身为母亲,她却什么忙都帮不到。
不行,她要回去,要回到绿萍身边去,李舜娟颤抖着拿起电话,定了一张最早的回台湾的机票。
绿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报复举动会引发这一连串的效应,她现在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顾峥嵘接了一个案子,很狗血的男人出轨的事情,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原配选择了自杀。顾峥嵘是原配的家人请的律师,原配的父母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自杀,坚持认为是那个男人为了财产下的毒手,并决定以谋杀罪上诉。
顾峥嵘很是头疼。这个女子的死让她也有些疑心,但没有证据,就算她再厉害也会败诉。所以,她现在忙得不行,又要抚慰死者家属的情绪,又要努力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而那男人已经和第三者幸福快乐的住在了一起,对顾峥嵘很有抵触感。所以,绿萍的任务,就是要去和那个贱男和第三者进行一
场心平气和的谈话。
对这个安排,顾盼很是不满:“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绿萍受过的伤害,你还要她去做这种事情,万一她触景生情怎么办?”
顾峥嵘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绿萍以后想要从事这个行业,就必须要知道什么叫做不以个人意志而转移。在法律面前,她个人的好恶都是没有用的,事实才是一切。”
“可是,绿萍她,能做好这件事吗?”顾盼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让绿萍再去碰触一下几乎一模一样的伤痕,太残忍了。
顾峥嵘笑了笑:“如果她做不到,那么她就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法律工作者。”
“哦,你是说我的前妻啊,”那男人丝毫没有痛心或者后悔的意思,反而是往沙发上一靠,“我怎么知道她居然这么受不住打击,居然自杀了,还是跳楼,啧啧啧,很给我带来麻烦啊!”
绿萍一手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握成了拳,脸上还带着公事公办的神情:“那么,可不可以请季先生告诉我,您的前妻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或者是什么遗言?”
“我怎么知道,”那个季先生喝一口咖啡,“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
“那,您前妻的家人始终认为是您杀害了她,您有没有什么说法呢?”
“切,一派胡言。我说,汪小姐,你不会也相信那种神经质的话吧?”季先生一副不屑的神情,“对了,我还第一次看到像汪小姐这么年轻漂亮的律师呢,可不可以赏脸请你吃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