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得到太多鼓励了。感激不尽。手上的伤已经全好了,药好,治得又尽心,连疤痕都没留下。
只是这场风波却不能像我的手,好的这样快。即使过去了,当时的痛只怕谁也不会忘记。
不管夺嫡之争,如何进行的,他们始终对我那样好,让我讨厌谁?让我恨谁?谁又是该死的呢?我只好躲起来,什么也不看不听。
大雪一连下了两天,秦二说“御花园的梅花都开了。”
于是披了披风,自己出去赏花去。从一个僻静的角门转进去,满眼梅影,这才笑出来,一扫郁闷。
树丛花影中,我看中一段花枝,花开得好,形也好,我从雪里扒拉出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再去折那花。
却不料脚底下有雪,滑得很,一个趔趄就像前栽去。
咚的一声,我睁开眼时,有人在下面做了我的肉垫,笑着道谢,“九……”
开了口才发现,我认错人了,不是九阿哥是五阿哥,我摔昏了头,忘了九阿哥还在禁足。
只好硬拗改口“舅舅”五阿哥微笑:“你以为是老九。”
真是个实在人,只好笑着点头承认。
他扶我站起来问我:“你要干什么?”
我指树上花枝;“踏雪寻梅来,看中了那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