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舌头,笑答:“打,只怕连骂都挨不了。”自从来了这儿,我确实骄纵的过分了。
我抱拳:“多谢十三师傅指点。”
他沉了脸:“不许叫师傅。”
有心开个玩笑:“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叫你胤祥怎样。”
他当真笑了,如远山春花,英俊的不像真的。
走时回头对我说:“随便你吧。”
我喜欢他的笑,带着温暖甚至还有悲悯。让看得人也想对他微笑,以最真实的体贴心意去
笑。不过如今这笑容真正的拥有者,是他的妻子们,我不过是借来的。
隔几天,十三进宫见过了康熙,我一见他,便捏着鼻子,大笑:“小喜子,了不得了,不
伺候你主子洗洗再来。”
小喜子笑着上来打个千:“奴才怎么劝得住,爷一回来就急着进宫。别说洗洗,连口水都
没喝。”我笑:“皇上就没说你。”
十三笑:“皇阿玛,还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