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友谊几个人一边四面观望着,一边往前走。好久没见过这么有生气的市场了,那怕是不买东西,看看街景和人也是一种享受。几个人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远远的就看见不远处与整个山洞相连的大牌坊,大牌坊把整个山洞占得满满的,来往的人们不时会停在牌坊前,驻足看上一二。或拿着老旧的数码相机照上二张,付春来看着牌坊上的的三个大字,小声的念道
“汉正街?”
“怎么起这个名字?不是让人想着伤心吗?”付春来深吸了口气,有些伤感道。
“伤心?能活到现在的,那个没有一颗强大的心,你、我不也一样!或许这里的人就是想告诉大伙,什么是希望吧!不过十几年我到汉正街时,那时的牌坊可没这么阔气。你们说是吧,老杨,老付……”
范友谊拍了拍新修的牌坊。结果半天没人回声,再转过头,发现跟在后面的杨鑫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拦住了。
“哥们!我这可是真狐皮的。您到底要不要?老实跟你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只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年青人拦住杨鑫,正在兜售着一件皮衣,杨鑫略显迟疑的拿在手上,正上下翻着。
“真得假的?”
那位一边谈着价一边左右小心的望着,听着杨鑫这么一说,不由的急了。“您要就要,,,给个痛快话……自于真假,我这可是自己在外面挖……”那人刚说了一半,连忙把嘴闭上。
范友谊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这人二十多岁,大概有一米六八左右,穿着件工作服,整个人灰扑扑的。
“你是‘摸金队’的?”
那人不安的瞅了一眼范友谊。“怎么了?这又不犯法?”
“您误会了!刚到这儿就听说有人干这个,只是有些奇怪!”范友谊到了中州后就听说有人专门挖取大灾难前受难者遗物,本地却没人去管。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