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箐不免想起那个小木屋的男人,如果她猜的不错,这把刀,恐怕就是用那个男人的筋骨淬炼出来的。
怪不得这把刀老是会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那个男人为什么只见过她一次面就认定她,这卿箐就无从得知了。
听这个男人和暮霭之前的对话,那个男人应该是个颇有名望的将军,被暮霭陷害,最后家破人亡。
怪不得每次看到这把刀都感觉莫名的心酸,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卿箐这就这么淡淡的把日子这么过着,有一种被人丢弃在角落的贵点
自从慕嫣月把卿箐送到这小房间以后,卿箐就很少见到慕嫣月,某个深夜,卿箐在朦朦胧胧醒来之际看到慕嫣月在自己床边低声抽泣。
卿箐微微一笑,眼底尽是无奈:“阿娘,我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可你也不用哭这么早吧。”
慕嫣月擦眼泪,苦笑不得:“你瞎说什么呢?”
卿箐虽然一直待在这个消息封闭的小房间里,但是她也清楚,林府,差不多也是时候,撑不住了……
也不知是不是乞讨的那段经历,让卿箐变得非常坦然,她好像已经不再惧怕暮霭的手段。
人生不过如此,死,有何畏,有何具。她,问心无愧。
慕嫣月抹着眼泪:“卿箐,别怕,你跟娘走。我们走到别的地方,别人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