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箐看着慕婉的手,慕婉缓缓将自己的双手放下。
昀天的脸色并没有转变:“师傅的意思是说,教徐桉毒蛊的人就是这件事件的真凶。”
卿箐满意地抚摸着昀天的小脑袋,徐桉的毒蛊能够有所突破,是因为慕婉的帮助。
世界上哪有让人吃白食的地方,更何况长路漫漫,素不相识。会伸出援手一定是要等价交换。
而那个人之所以要以慕婉做药人为条件,一定在用年轻女子的血暗自研究着什么药方。
可是练蛊的里头便常有一个不成文的定律,不可能只失败一次。所以,单单慕婉一个人根本没法补足这个巨大的缺口。
所以这个人在此留了一个心眼,给慕婉多加一重蛊,让她不得不与自己一样,不断地找血样,不停地杀人。
如此一来,这个人不仅可以不用承担任何罪责,还能省去找人的麻烦,只需要监视徐桉和慕婉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便能坐享其成。
卿箐看着昀天,昀天像是想到什么,拳头微微攥紧:“师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卿箐还是那般玩世不恭的笑容:“哪有,就比阿天你早几个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