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替我家给纪老板道一声。”苏若水还是懂规矩的,大过年的,不能让伙计们白跑一趟。
于是从钱袋子中拿出了一串铜钱,发给了前来送货的伙计们。
“多谢水姑娘的赏赐。”说话的伙计,扛着半头猪肉先走进了院子。
苏若水将手中的大包小包干脆也放在骡车上,又对着负责在骡车上将货物往伙计肩膀上放的伙计道“问你个事儿,纪老板是那儿的人呀?”
福运酒楼她也去过许多次了,从来没有见过纪言的家人!
似乎在酒楼中,就没有看见过纪言的亲戚,唯一负责人就是被纪言称呼为忠叔的人。
“水姑娘,你和我家老板的关系这么好都不清楚,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就更不清楚了。”伙计将几个竹筐垒到了一起,蹲在骡车上回话。
“这都要过年了,你们老板不在酒楼吗?”苏若水继续追问道。
“水姑娘,实不相瞒,我在福运楼干活一年多了,都不清楚酒楼的东家是谁,平日就是贺掌柜在负责铺子内的事情。”
说话间,伙计们从院子中出来,搬运第二轮了,一瘦弱的伙计见苏若水在询问酒楼的事情,插话进来道
“我在福运楼干了快三年了,要说往日一直是贺掌柜在负责,但半年前,一俊俏的公子到了咱们福运楼,贺掌柜就说他是我们的少爷,也就是纪少爷。”
另一伙计又道“纪少爷偶尔来一次铺子,每次贺掌柜都客客气气的,还有那忠叔,贺掌柜见了也是如此,要我看,纪少爷应该就是本家的人吧。”
苏若水将几个伙计都问了一遍,在福运楼干了最久的伙计都快五年了,一直都将贺掌柜当做是铺子的东家,毕竟大事小事什么事都是贺掌柜说了算。
直到半年前纪言到了福运楼,似乎福运楼的话事人因为他的到来,立马就易主了。
但贺掌柜也没有详细的介绍纪言的来历,只说了是少爷,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如此一来,苏若水更加的怀疑纪言的身份了,其来临还神神秘秘的。
不过算算日子,半年前纪言到了清怀县的福运楼的时候,而她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傻丫,纪言定不是有预谋的接近她的。
难道这一切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