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就在红衣执法者认为一切都要归于平静时,琉寅川的一声怒吼,吓得他差点屁滚尿流:“族,族长……属下真的找不到她的尸体啊!那崖底每一寸土地,属下都仔仔细细的搜查过了,连一些她出现的痕迹都没有,只有地上那一摊血迹,这个族长您不是也知道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些后悔自己所说出的话。
果不其然,琉寅川怒了:“你这是在指责本族长的不是?”
“属下不敢!属下定当竭力搜查!”
“滚!”
执法者走后,殿内归于平静。琉寅川握紧的拳头,始终无法松开,他倚着椅子坐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眼底划过一抹痛苦之色。
其实,那日将苏旗笙打落崖底,并非他的本意,实在是他当时听到琉璃的死讯,没能收的住情绪。事后,他也反应过来,这一切可能都是阿楠的阴谋诡计,可是这会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阿楠说,他的女儿已经被苏旗笙杀死了。可是他不信,他向来看人很准,苏旗笙并不是那种嗜杀之人,如果她真想害琉璃,一路上那么多机会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所以,他是中了阿楠的计。而且琉寅川坚信,琉璃一定没死,而知道琉璃踪迹的,只有苏旗笙了,他这才大费周章的开始找人。
更何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压根就没看到琉璃的尸体,怎么能相信她是真的死了呢?
“族长好雅致,竟在这寝殿里走起神来。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族长大人还真是冥顽不灵,一个死人也要找那么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个惜儿,是被灵兽吃掉了?毕竟只见血迹不见人。”一个妖娆的女人,从门口踱步走来,说话间风情万种。
琉寅川冷冷的瞥开视线,语气森然道:“本族长做什么,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闻言,阿楠姣好的脸蛋出现了一丝裂缝,她冷哼一声,终于还是收起了怒意。
她是君主一阶,而琉寅川只是一个大领主九阶,虽只相差一个阶级,但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毫不夸张的说,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琉寅川。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忍耐?主要是,时机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