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族长瞳孔骤缩,快步走到岳清河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岳清河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来一个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清河,真是你将自己伤成这样的吗?”族长满脸质疑,缺不得不问出声。
岳清河下意识的想摇头,可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好像有一根线连在自己的体内,操控着他。
见岳清河点头,族长眼底的质疑并没能减少半分,他握着拳头,转头阴森的看着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白祭司,你可敢发血誓,刚刚所说的一切属实?”
没错,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辰熙。
听到岳山的话,白辰熙冷笑一声:“岳族长这是何意?莫非觉得少族长的伤与我有关?”
“爱子心切,只是想排除对白祭司的怀疑罢了。”
“族长!门外的这些侍卫,伤势的确是少族长所为!”
就在两人僵持住的时候,岳山的心腹忽然开口。
闻言,岳山紧皱着眉头,忌惮的看了几眼白辰熙,只好收回了目光。
“既然是清河自己所为……那便算了。不过现在,我要带清河去疗伤了。”岳山隐忍的说着,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手背上青筋凸起,十分骇人。
话落,“咔嚓”一声,椅子竟被他直接捏断了!
白辰熙并未做出任何表情,他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来人,将少族长带去前殿!”
“是!”
目送着岳山离开后,白辰熙眼底一片冷意。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就算岳山知道他所为,也不敢贸然与他撕破脸。所以,他暂时还是无事的。
……
来到蛮荒之地已经第二天了,苏旗笙还是那么的懵懂无知。
要不是碰见几个打猎的,她们可能要在这林子里绕好几天。
“易叔叔,还要走多远啊?你看,我们都已经累的不像话了,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