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和膝窝忽然多了几分力,身体一轻被腾空抱了起来,他笑了笑:“傻丫头你知道吗?自我俩走进这间帐篷起,外面的守卫岗哨就都布置完成了,没有谁会回来。”
我还在琢磨他的话,下一瞬间已经天旋地转地被他抱着滚到了铺着碎花被褥的行军床上,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失措地想要爬起来,他翻身压住我,一只手轻巧地抓住了我的双手腕压在头顶,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撩人而不自知,现在想跑了?”
“不是……”我嗫喏着反驳:“这是人家的床,说不定被褥还是他妻子给他缝的呢,不合适吧……”
他探头堵住了我的嘴,深深地吻了一会儿:“我要求不高,什么时候你给咱们的被褥缝一朵碎花就满足了。”
我叽咕道:“我那是不想学,否则几朵花而已,太简单……”
他探手进了我衣裳里,抬杠的话没说完也说不下去了,冰凉的手触在我身上,让我滞住了呼吸。
“还记得当年么?”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了几分迷离,“也是一间这样的小屋,也是这样昏暗几乎看不到你脸的灯影,你对我说让我要了你,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误会你,只有我不可以……记得吗?”
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脑子里混沌一片,张了张嘴却无力说出一个字,被他松开了的手垂落下来后揽着他的腰,他吻过我的脸颊、嘴唇、脖颈和锁骨,仍在呢喃问:“记得吗?”
我和他四目相对,眼中都是迷离,却于远久的记忆中翻找出了让人心头暖融的一团火,我点点头,轻声道:“……记得。”
他托住我的腰将我轻轻抱起,褪去我身上的衣物,冰凉的手滑过我的脊背,轻声道:“冷吗?”
我紧紧贴靠在他身上,将头埋入他颈窝里,缓缓摇摇头。
他侧头过来,我们重新拥吻在一起,除了超载的欢愉,哪里还有半分寒气侵入得了,我倒在床上,揽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吻在我耳边流连,他掐着我的腰,探手往下轻轻分开我的双腿,当那滚烫的东西贴上来的时候我心跳漏了一拍,全身都绷紧了。
“月儿,”他有些喘息不定,“说你要我。”
我紧紧抱住他,颤着声儿道:“哥哥,我要你。”
他进来的时候我浑身都颤了一下,疼痛超过舒适,呼吸顿住,抓着他的手也用力过度,他探身吻住我,“疼么?”
我吸了几口气皱眉道,“八年了,跟第一次一样疼。”
我说完后感到他浑身有些僵硬,贴在我身上的皮肤更加滚烫,我有些好笑,“你怎么比八年前还紧张?”
他微不可查地叹气,“你怎么跟八年前一样,还是什么都不懂?”
“我哪有不懂?反正……”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用力,我‘啊’了一声,便被他用吻封住了嘴唇。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累,发现自己趴他怀里,衣服已经穿好了,外面漏进来的阳光洒的满床都是,挂在帐篷墙上的那两扇乳饼被阳光一蒸腾味儿散的更浓。
“累吗?”他眼角眉梢散着慵懒,连声音都带了几分松快。
昨晚的迤逦春光不能多想,我往他怀里钻了几分,撒娇道:“今儿我没法写回信了,都怪你,浑身都疼。”
他温暖的手掌隔着衣衫抚上我胸口的伤疤,“正好,你重伤之后又长途跋涉,早该好好休息了。”
“难怪明皇不早朝,”我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太耽误事儿了,被那些叔叔伯伯知道我不给他们回信是因为这个,一定会拿大板斧来砍我。”
他被我逗得弯眼笑,“什么破比喻。”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盖住他的下眼睑,他双眼含笑,眼眸半闭,琥珀色的珠子闪着微光,我想起夜里这双眸子里映出我的那般样子,不禁无缘无故就红了脸庞,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轻轻遮住他的眼睛,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可怎么办啊?”
他双手一揽将我搂入怀里,“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就是爱的入骨入髓掏心掏肺甜到腻却容不得半点苦的那个意思。我往他怀里拱了拱,闷声道:“我完了。”
他噗嗤一笑,吻了吻我的头发:“你拐跑了皇阿玛最帅的儿子,哪能完?全天下的人都羡慕不来。”
“嘿!”我喊道,却也忍不住笑起来:“那我赚了?”
“赚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