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鹿鹤左手紧紧的包住自己右手的拳头,埋着头,声音略显痛苦。
“那个人发疯了,忘记了闻言部署的策略,无论大家在耳机里怎么喊他,他都像是听不见一样,疯了一样往人堆里冲。”
秦染皱着眉,抿着唇,没有出声。
“那场比赛,我们准备了整整一年的比赛,寄予了无限期望的比赛,最后惨白,被对手完虐。”
鹿鹤的眼光变得悠长,像是在看秦染,却仿佛像是穿过秦染的身体在看些别的什么。
那一天的场景,他永远忘不掉。
当自己满头大汗的时候摘下耳机,看到闻言对自己极其失望的眼神时,他才明白自己究竟是犯了一个多么愚蠢至极的错误。
他害怕了。
怕因为自己这一个错误的包容,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
怕自己背井离乡跑到洛城,最后却如同丧家犬一样,灰溜溜的被赶出这个繁华且充满无限可能的城市。
比赛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