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南修语气客气又疏离，“不用了，谢谢。”

“你搞到钱了？”段凡凡反问。

“还……”蔚南修低着头，用脚踢了踢石子，“还没有。”

“那你就收着。就当上次你帮我维权的辛苦费了。”

“这不合适。”

“……”

蔚南修在电话里，清楚的听到段凡凡深吸气的声音。

忍不住想，染染那么可爱的性格，怎么找个脾气这么暴躁的女孩做闺蜜？

段凡凡心烦道：“我让你收就收着。我没有办法看着我姐妹因为你的时候上火着急，你要是心里有愧疚，就帮我盯着她赶紧买个电脑。”

“……”

段凡凡接着抱怨，“也不知道你哪里好，竟然让这个连自己上课画图用的电脑都舍不得买，毫不犹豫的给你拿出这么多钱。”

“……”

“喂？不在了吗？断线了吗？”

蔚南修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窝囊，挺大个大男人，还要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跟着自己着急。

蔚南修低声道：“没有。”

段凡凡猜蔚南修估计是心里不好受。

她语气也渐渐软了下来，“你们几个大男人，最好快点成长起来，赶紧赚钱，到时候好好赔偿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