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聪明，再成熟，也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宋羊羊偷偷在胳膊上捏了一把，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撇着嘴，委屈巴巴地问：“粑粑是不相信咩咩吗？”

看到她眼里的雾气，黎骅水也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坐得笔直，像是个乖巧的小学生。

“咩咩这么厉害，我怎么会不相信咩咩？”

宋羊羊攥着他的袖子，“那粑粑为什么不让咩咩留下来？你就是不相信咩咩！哇，粑粑坏！”

黎骅水这下更不知道怎么办了，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爸爸当然相信咩咩，但这件事不一样……好了，咩咩别哭了。”

他怎么舍得让宋羊羊去冒险，怎么舍得她单纯的眼神添了阴暗，怎么舍得让她的心上添两刀？这种不舍得是作为父亲的本能。

宋羊羊感觉自己再哭下去，结局就要变成父女俩抱头痛哭了。

她见好就收，“咩咩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粑粑给咩咩一段时间好不好？”想了一下，“半个学期好不好？”

黄花菜都凉了！黎骅水眼睛一眯，“最多两周。”

“成交！”宋羊羊答应得飞快，像是怕黎骅水后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