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情形,唯恐迟则生变啊!”上官清澈沉声说道。
最近相府事事不顺,贵妃上官明志莫名的小产之后,整日以泪洗面,蓬头垢面,恩宠再不如从前。上官祥庶子上官清羽逼良为娼,贩卖私盐,被周少傅等人联名告发到了皇帝威宗那里,威宗大发雷霆,直接交由大理寺审问。右相上官祥虽尚未被波及,但也是由炙手可热直接坠到谷底,目前闲敷在府,之前与之交往从密的官员唯恐惹祸上身都避之不及。
相府的事段知君多少也听说了,他倒是想帮一把,却也是有心无力。
“玉树,你不觉得相府发生的事都太过巧合吗?周少傅性格一向软弱,除非受人唆使,否则段不可能干出带头联名告发这种事,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段知君摸着下巴,疑惑重重的说。
上官清澈清冷的说道:“周远虽是太子的少傅,可私下里与二皇子走的很近...”
段知君压低了声音道:“背后之人是二皇子?”
“甚至还有可能还是太子!”上官清澈心中透亮,太子外表看着很木讷,可是越是不起眼,越容易使人麻痹大意,便越容易隐藏暗处伺机而动!
“知君,你不是养了飞鹰吗?怎不用它传书试试?”上官清澈提醒道。
段知君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我现在便回去,等我消息啊,相府里极有可能有眼线,你自己一言一行都要谨慎!”
上官清澈送段知君出了门,在门口站了良久,寒风瑟瑟中,厢房门口的满堂红光秃秃的枝头上洒了些落日的余晖。
从芳菲殿回来后的这两日,千山暮总也睡极不安稳,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那里了,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便喊来了白昼。
白昼对于慕容皇后的事也知之甚少,不过当他听说千山暮要再去芳菲殿时,脸都变了色,极力阻止她去,仿佛那里有食人的猛兽。
两人正聊着,门外叶灼过来禀报“三公主到了铭城殿!”
“她来做什么?”白昼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难不成是来跟公主讨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