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等还红着,情况看着很是紧张。妈妈见这群人都是学生,便想着先去把医药费付了,却没想到,这个叫朱怡贞的女生,家庭条件似乎不错,随身带着的钱便已经足够支付费用。
朱怡贞见我还伤着,便跟妈妈说,让她先带我回家修养。
不过,妈妈还是带着我坐在手术室门口,坚持等到手术完成。在知道那位叫徐立文的年轻男子已经渡过了危险期后,才放心的带着我回家去。
回到家,爸爸见了我的伤势,便立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在医院时,跟妈妈说的那个借口和爸爸说了以后。他便怒不可遏的说:“警察厅的这些人太过分了。平常暴力执法也就算了,居然还误伤无辜群众。
我倒要问问吴厅长,他的属下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说着拿起电话,便要去兴师问罪。
我做贼心虚,自然不想将事情闹大,便拦了一下,道:“爸爸,算了吧。谁让我正好那个时候穿着校服经过那里呢。
警察厅的人上街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是我太不小心了。所以才被误伤了。跟他们说理也说不清楚。还是算了。”
爸爸硬气道:“伤了我陆优鸣的女儿,这件事情绝不能这么算了。”
不过,电话到底是没打。
因为妈妈说:“你还是消消气吧。俗话说秀才遇到兵,跟警察厅的那些人,有理你也说不清。要是到时候人家倒打一耙,说你女儿是参加示威游行活动的抗日分子。
对她对你的影响都不好。”
爸爸叹息一声,道:“哎,什么时候抗日竟然也成了反动分子。”
他怜惜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道:“小七,你的那个恩人。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后天爸爸陪你去看看。
毕竟帮了你一把,我们一家人还是得去正式道谢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妈妈也道:“嗯,听说是申江大学的助教,估计经济条件不怎么宽裕,这次伤得不轻,好一阵子都行动不便呢,我看我们得给他请个专业点的护工帮忙护理一下。”
“嗯,婉宁,这件事情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