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迩安道:“原来竟是驸马告诉他的,这倒真是巧了。那迩安可谢过公主和驸马的大媒了......”说着笑盈盈起身行了个礼。
徽柔笑着还了个礼,道:“这算不是算姻缘天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若不是当年迩安姐姐救了元亨,又成全了我们,这状元郎的漫漫寻妻路,可不好走呢?”
李迩安点了点头,认同了她这个说法。
因为还要回李家,所以皇后和官家也没有留二人在宫里用膳。
两人出了宫便直接去了李府。
李惟贤因在冀州任上,所以他的家眷也都不在东京城。但李迩安还有五个庶出的哥哥,所以迩安回来时,门口一溜庶出的嫂嫂正等在那里。挨个打了招呼后,夫妻二人进了门。还没进二门,李夫人便等不及迎了出来,拉着李迩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好象这几日没见,姑娘便憔悴了一样。
吩咐了人赶紧去端给迩安准备的补品,又和王韶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便拉着李迩安去内室说私房话。王韶则跟着李昭亮去前院。
在屋内坐下后,李夫人拉着迩安的手,摸了摸她指腹的软茧,心疼道:“姑爷待你好嘛?”
那些茧是前些年在北境时,操练留下的,毕竟这辈子是凡胎,茧啊疤啊什么的不刻意配药除去,也并没有那么容易能消掉。
身上留下的疤,当初回来后怕李夫人看了又要伤心,所以特意配了药除去,这茧倒是没注意。
迩安反握着李夫人的手,道:“娘,你放心吧,他待我极好的。”
李夫人叹了口气,忧心道:“你若当年肯早点成婚,娘也不至于这么担心。但你如今都二十八了,你这一大婚,我是又怕你怀上,又怕你怀不上.....女子生产如此凶险,你年岁又......我的平安啊......”
李迩安知道,李夫人是担心她‘高龄’生产,会有危险。毕竟当初李夫人生她时就是因为高龄而导致难产......若不是自己投身到她腹中,借着丝月镯里的力量......那时候李夫人便要一尸两命了。所以她会如此担心也不奇怪。
便笑道:“娘,子嗣的事情,随缘便是了,您不必太担心,王韶对这个也不怎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