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轻笑道：“因为他们需要人做实验，你要是感兴趣，说不定可以去做做小白鼠……正合适。”

我懒得管他不恰当的比喻和坏笑的表情，皱着眉头抓住关键词：“他们在做人体实验？”

“差不多意思吧。”

他打量着我的表情，很快捕捉到我的情绪，轻笑一声：“你生气了？”

我不由反问：“难道不该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凌肖一脸无所谓：“表面上，他们只建了个监管所，抓了点威胁社会安定的人。”

他接着道：“比如，过度进化的evolver、blackswan的人，或者什么evolver组织的支持者。”

“你都说是‘表面’了……”

我还没说完，就看见凌肖压低眼角，笑了笑：“呦，又想逞英雄？”

我眼珠一转，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抛出问题：“你故意把这些消息透露给我……是希望我能参与这件事吧。”

他微微一怔，抱着双臂，不屑地看着我，轻嗤道：“想得美。”

“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怕死，可以去一个地方看看。说不定，会遇到有趣的人。”

他在旁边的桌上随意撕了张纸，洋洋洒洒地写了个地址。

我看着他俯身书写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了句：“你还记得……我们来过这家店吗？”

凌肖刚好写完，他捻起那张纸，抬眼看我，看得我莫名紧张起来。

店里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过了好一会儿，凌肖才把那张纸“啪”地抵上我的额头。

他嘴角挑起一抹坏笑，故意道：“你猜啊。”

“你！”

他脸上的表情让人又气又无奈，我干脆撇过头，不再看他。

“懒得理你，我走了，不用送！”

我抬脚就往店外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哼了一声。

……

凌肖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笑容一点点从脸上消失。

“倒是想不记得……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