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那女人明显跟上个短发妹似的，就是个躯壳，你在看那男人眼神中露出的凶狠，决不会给她留后路的。”廖一鸣看方莹一直看着他，不由还是开口解释道。

“那女人不是被你的主治医生治疗好的病人吗？”方莹开口问道。

“神经病，你还信这个？”廖一鸣嗤鼻说道。

“那这么说，你的那个主治医生是骗人的了？”方莹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怎么可能是骗人的？这只是一种治疗精神病人的手段，你看效果还是不错的，那女人不狂暴、不胡言乱语，现在变得乖巧又听话。”听到方莹这个论断，廖一鸣又不同意了，他辩解道。

“可你刚才说了，她现在是个躯壳！”方莹有些暴怒的说道，一个鲜活的生命，被人强行摧毁前脑叶，变成现在如木偶娃娃般，而廖一鸣竟然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这是两码事，你要搞清楚，我们治疗的是神经病，至于她最后变成了傻子，那是另一个病症，不关我们精神病院的事。”廖一鸣一副你是外行人的表情。

“在说了，你没听过这种说法吗？叫‘治一经损一经’，治疗结果因人而异，我们确实治疗好了这女人的狂暴症，不是吗？”廖一鸣还是耐着性子给方莹解释了一下。

“我认识他们，他们是夫妻。”方莹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神经病，因为她竟然跟眼前这个精神病最严重的人，矫情这个治疗方法的问题。

“夫妻怎么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先不说他们夫妻感情如何，就那女人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感情好也忍受不了。”廖一鸣摇头否定道。

“她那个样子是被你们治疗后的样子！”方莹又忍不住了，她有些抓狂的说道。

“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我们是治疗精神病的医院，现在你需要承认，我们把她治疗好了，这一点，你总要认同吧？”廖一鸣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后说道。

“至于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就需要到正规医院的脑科去治疗，你说对不对？”廖一鸣继续说道。

见方莹要开口反驳，他继续说道：“不过，你刚才也出现了暴怒的情绪，注意呀！你这是要得精神病的前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方莹现在只剩下喘粗气的份了！

最后，她决定放弃讨论，否则，自己恐怕真的会得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