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重新上车后，韩厉问她：“有男士衣服吗？”

当她是百货商场吗？方莹抬眼看到韩厉的衣服有些脏、有些皱，应该是穿很多天没换洗的缘故。

打量了他身形一眼后才发现，韩厉的身材是那种穿上衣服感觉瘦削，但脱了衣服绝对是全身充满爆炸性肌肉的男生。

不用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扶着他时， 感觉到的，现在透过破烂的t恤，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欣赏归欣赏，方莹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又不是百货公司，怎么会有男士的衣服。”

韩厉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向方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说谎，抵赖自己没有偷吃糖果一样。

方莹镇定的回看着他，打死她也不承认自己有空间，看他能把她怎么办？

韩厉看着方莹倔强的抿着嘴，赴死反抗的表情，实在没憋住，笑道：“我知道你有空间。”

方莹被韩厉的笑容晃了下眼睛，他的笑容是那么温暖，那是发自心灵深处，对无比宠爱之人才能发出的笑容。

韩厉整体给人的感觉一直是阴郁而忧伤的，但刚才那笑容像是把一切乌云都融化消散的阳光，那么亮眼温柔。

方莹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看向韩厉的目光像是在说:你就是狼外婆骗小红帽，当我是小孩子，你炸我呀！

这种将头插在沙堆里当危险不存在的鸵鸟行为，让韩厉有些不明所以。

看她还是负隅反抗，韩厉便耐心的给她解释道：“在超市，我就发现物资几乎少了一半，当时，我就说出‘你是空间者。’你没有听到吗？”

方莹摇了摇头，然后低下了有些发烫的脸，她不是当时没听见，而是忘记了，她忘记韩厉已经知道她是空间异能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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