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看那期电视采访吗?为了教育国内这些没事到对面国家偷渡的人,那期节目播了好久。”白背心有文化的表示。
“没有……”
“没有……”
尖脑壳和酒糟鼻同时摇头。
“跟你们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我真是……,算了,跟你们讲讲,不过过程还是挺精彩的。”
白背心本还想嘲笑下,但看到大哥也看过来,显然大哥也不知道此事,就忙改口表示要说一说。
“那偷渡的人叫什么来的?瞧我这脑袋,”他拍了下脑袋。
“对,叫张涛,他从咱这偷渡到柬埔国,被当地的武装部队抓住了,把他拉去当苦工,一天工作18个小时以上,吃的还不好,听他本人说,那叫过的一个惨。”白背心说到这,啧了啧牙花子。
“后来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做了好几天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最终决定逃跑。”白背心啧完牙花子,继续说道。
“他怎么最开始不跑?”酒糟鼻问道。
“你个猪脑子,被那个凶残国家武装人员抓住,得到个免费大劳力,还能让你跑了?那看惯的可严实了,逃跑被抓会被活埋的。”
“那比咱们狠,咱们好像还没活埋过人。”尖脑壳插嘴说道。
“行了,跟咱们比什么,快接着说,他逃跑了吗?怎么逃的?”大哥沉了下脸说道。
“张涛开始每天留心观察他干活地方的守备及布局,经过一番观察,发现从大门逃跑是不可能的,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24小时在门口把守,而围墙太高也翻不出去。”白背心见大哥催促,又接着说起来。
汜减 bxwx c 汜。“但是他没有放弃,最后,他发现,有一栋尚未竣工的3层小楼离他所处的主楼很近,在主楼4楼无人居住的宿舍里,有一扇很小的窗户,从那里可以攀爬到3层小楼的脚手架,然后顺着脚手架爬到楼顶就可以跳到围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