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辰：树上有十只鸟，我开枪打死了一只，还剩几只鸟？

小秤砣：……，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卫星辰：可以。

小秤砣：请问是真鸟还是假鸟？

卫星辰：真鸟。

小秤砣：请问枪是真枪还是假枪？

卫星辰：真枪。

小秤砣：那枪有没有安装消音器？

卫星辰：没有。

小秤砣：那请问小鸟都可以自由飞吗？有没有被挂在或粘在树上？

卫星辰：没有。

小秤砣：那请问小鸟当中有没有怀孕的？

卫星辰：也没有。

小秤砣：那这棵树和小鸟是不是在电视中，而枪在电视外面？

卫星辰：你到底答不答？没有没有。

小秤砣：那小鸟当中有没有聋子？

卫星辰：没有。

小秤砣：那最后一个问题，确定是只开了一枪吗？那枪是不是散弹枪？

卫星辰：确定只开了一枪，不是散弹枪，让你回答个问题就这么难吗？

小秤砣：那我回答你，如果小鸟被子弹盯在树上了就还剩一只，如果没有盯在树上，那树上就一只也没有了，而树下有一只死鸟。

卫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