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相信你没事？”桃眼眶发红，探过身，掐住白皖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她消瘦的脸庞，紧抿唇。

白皖昭抬起眼看向她，握住了她的手，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桃。”

桃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手，重新坐了回去，她极力平静下来，看着白皖昭，无力道：“就算你不想让我参与，也请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状况吧？”

白皖昭思索片刻后，向她伸出手，指尖释放了一些灵力出来。

桃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体内的灵力时，猛然睁开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失神的喃喃：“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皖昭的体内只有少许分散的灵力，以往的力量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好像她现在的身体一样，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作为白家最有天赋的除妖师，白皖昭的灵力比之白皖衍还要强上不少，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就算是她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也不应该一丝聚集起来的灵力也没有，就好像她的灵识被人生生的抽干了一样。

白皖昭勉强聚集起了灵力，本来就疲惫的身体变得更加疲软了，她靠在椅子上，用勺子挖着甜品，整个人厌厌的，没有一点精神。

“为什么会这样？”桃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她瞧着白皖昭淡定的样子，不可置信。

她以前在和白皖昭签订契约的时候，就曾探过白皖昭的灵识，那时她身体内的灵力磅礴的好像一望无际的大海，给人以一种强大的压迫力，让人不自主的想要向她诚服，可是现在的她……

白皖昭吃了一口甜品，身体内的难受舒缓了不少，相比于桃的震惊和难以接受，她的反应就显得十分的淡定了，好像这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桃捏紧了手，想起白家的诅咒和白皖衍这几日古怪的举动：“是白皖衍做的吗？”

她冷静下来，迅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和可能性，语气笃定。

白皖昭是在回了白家以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能够将她变成这个样子，而她又不会反抗的人，除了白皖衍她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