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问题，乖乖吃饭。”顾寂夜也不反驳，顺着白皖昭的话往下说。

白皖昭打量着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的顾寂夜，不对劲啊，按理说顾寂夜应该是一个十成十的霸总性格，说一不二，冷酷无情，就连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可以狠下心来，半点也不留情面的那一种。

就算是到了小说的后期，顾寂夜也没有骚到这种程度啊，除了变得更加主动和霸道以外，本质上也还是那个霸道总裁啊。

而且现在按照赵凌夕和顾寂夜之间的氛围和走向，也还没有到后期的追妻火葬场的程度啊，这个小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劲，不对劲。

白皖昭看着坐在她病床边，带着颓靡风的霸总顾寂夜，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就算是天道不在的时间里，她的所作所为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也不至于让他变成这样。

不管怎么说，白皖昭都是不可能承认是自己带偏的顾寂夜的，顾寂夜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她白皖昭没有一点关系。

白皖昭游神着，很快喝完了一碗粥，可能是因为饿了的关系，王助理买的这家的粥以外的合她的胃口。

她放下勺子，还没有从游神的状态中回过神，一抬眼就看见俯身凑过来的顾寂夜。

她警惕的往后避了避，紧盯着他，皱起眉头：“你干嘛？”

“有饭。”顾寂夜无奈的指了指她的嘴角，轻轻把沾在她嘴角的饭粒拿了下来，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多大的人了，吃个东西还能沾到嘴上，出息。”

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不在安全范围之内，一直想着顾寂夜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变化的白皖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看着顾寂夜，语气严肃：“问你件事。”

“什么？”顾寂夜垂眸看她，目光柔和，里面的温柔仿若可以溺死人。

“你喜欢赵凌夕吗？”白皖昭问的直接了当，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仿佛一个热心的吃瓜群众。

顾寂夜没有说话，眼中的温度稍稍冷了下去，他看着她，嘴角微微抿起，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为什么又提到了赵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