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答说:“回大人的话!张玮家里还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他经常在外面跑。具体是干什么的,小人还不太清楚!”
糜竺觉得必须抓紧时间,他问道:“你知道张玮的家?”
“知道!”那人回答得非常坚决。
糜竺说:“你马上带着衙役去张玮的家里,如果这尸体得到了家人的确认。本县丞就马上奖赏给你一块金饼!”
“谢大人!”那人朝糜竺弯腰鞠躬。
糜竺立刻关闭了来辨认尸体的大门。马上安排魏震带着一百县兵和二十个衙役,带着那人去张玮家里将死者家属接来。并且,还要封锁张玮的家,不准任何人进入。
糜竺看到魏震带着人离开之后,立即来到荀戟的签押房,向荀戟汇报了事情的经过。他最后说:“下官为了抢时间,就没有将案情向南区通报,先安排人将张玮的家属接来,并且,封锁了张玮的家再说!”
荀戟点点头,说:“子仲做得对!不过,既然死者是南区的人,那么,满宠、魏延、荀金三人就要参与本案了。”
糜竺回答说:“那是应该的!毕竟,他们更熟悉南区一些。”
一个时辰之后,魏震带着张玮的家属以及辨认人回来了。
糜竺看到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和一男一女两个二岁、五岁的孩子。
糜竺、魏震安排人留下两个孩子,带着那个女人来到停尸房。
那女人看到死者时,立即扑了上去,喊叫着说:“夫君!你怎么就被害了呢!”
那女人随即便在那里痛哭。
看到死者已经被确认,糜竺安排人带着辨认人去领一块金饼。然后安排人将那死者的家属王氏带到审讯室。
在看到王氏坐定后仍然在哭泣。糜竺一拍惊堂木,大声地问道:“王氏,那死者可是你的夫君?”
王氏没想到县丞会这么对待她,她惊恐地抬起头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回县丞大人!那确实是民妇的夫君!”
糜竺再一次拍打惊堂木,狠狠地问道:“你为何与人合谋杀害自己的夫君?立即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侍候!”
王氏吓得一下子便跪倒在地!她慌忙地说:“民妇……从来不……不曾与人合谋杀害自己的夫君!从来没有!县丞大人,你可要查清楚再说啊!”
糜竺冷笑着说:“你还敢狡辩!那本县丞问你:早晨,三班衙役已经将张玮死亡的告示贴在你家附近。上面还有张玮的画像。悬赏指认死者之事在雒阳几乎是人人皆知。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看到告示吗?从实招来!”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拍着案几的声音响起。吓得那王氏浑身一抖!
王氏立即低下来头,轻声地说:“民妇知道……哦!民妇没有……没有看见告示!”
糜竺已经气愤至极!在那个年代谋杀亲夫是最令人不齿的罪行。是要腰斩或者凌迟处死的。在家族内的处罚是点天灯或者浸猪笼。那是个男权的时代,怎么可能容忍这种对男权挑战的事情?
糜竺再一次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地吼道:“从实招来!到底看没看到告示?”
“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