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郡衙,在客气了一番之后,牛辅说:“止戈啊!这次你算是帮了大忙啊!要不然,朝廷那帮士族不知道要玩出什么花样来啊!岳父还说着要感谢你!”
荀戟说:“表姐夫,这些都是止戈应该做的。这次回雒阳,我就不能转弯去拜望表叔了。我已经给他写了一封信,向他汇报我的情况。还请你代转一下。”
说罢,荀戟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递给了牛辅。
牛辅看到荀戟还真是很尊重岳父大人,便说:“止戈,你放心!我一定会派心腹将此信送达岳父手中。”他将锦帕认真地收好,然后好像是无意地问道:“李相如现在在哪里啊?”
这件事,荀戟知道也瞒不住董卓的耳目,便说:“我在给表叔的信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马上转移话题,问道:“文优现在还好吧?”
牛辅跟李儒是连襟,并且,彼此之间联系很紧密。他说:“还好!他在来信中,还经常提到你!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荀戟笑了笑,他明白李儒是被自己吓怕了!便说:“下次表姐夫再跟文优通信时,带小弟向他问好!他这个人有才。只要专心辅佐表叔。未来还是有很大的前途的!”
晚间,牛辅又隆重地招待了荀戟一行。当晚,荀戟便出城,在大营中休息。
次日一早,大军继续东去,两日后,抵达了障县。杨白劳带着障县的官员在十里外迎接。
杨芝很高兴见到父亲。这还是她离开父母之后,第一次见到父亲。不过,前不久,杨芝安排人将母亲接到榆中去住了一段时间。那次,杨白劳因为不能擅自离开障县,便没有去跟女儿见面。
仍然是卞喜带着人扎营。荀戟带着魏延、江哲以及杨芝去杨府赴宴。
宴毕,杨白劳将荀戟迎进内宅小客厅,在坐定后,他说:“止戈,文优对你的事,我是略有耳闻。我的立场是,如果谁威胁到你的前途、发展。你都不要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荀戟很感谢杨白劳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他说:“岳父放心!他李文优翻不起什么大浪。我跟表叔虽然联络很少。但表叔知道我跟他是一条心的。我会暗中襄助表叔飞腾黄达的。只是岳父要牢记一句话,一旦表叔率部来到长安之时,便是你辞去障县县令之际。到时候,你直接带着家人去我那里!”
陇西是董卓的根据地,而障县离三辅很近,并且是三辅去临洮、狄道的必经之地。吕布等人一旦长安杀了董卓,必定会对陇西采取措施。因而,障县会第一个受到冲击。
在一瞬间,杨白劳在大脑中转了无数个弯!他虽然不明白荀止戈说的具体是什么事。但是他看到女婿说的十分地郑重,便知道里面有玄机。他说:“我一定记住你这段话!”
当晚,为了给杨芝多留点时间跟母亲话别,荀戟便留宿在杨家。
不过,杨芝为了排遣夫君的寂寞,便安排了一个贴身侍女跟荀戟陪侍。
荀戟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风俗。当晚便接纳了那个漂亮的女孩。
当晚,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躺在一座小山般的肉山之下,紧咬着小嘴唇。在下面一阵刺痛之后,她知道自己从此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事毕,她虽然躺在那个十分敬仰的男人的怀里。但她在内心里开始担忧: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已经食髓知味的她,知道那将是何等的煎熬!她知道,自己只是自家小娘子的替身。小娘子今后所得的时间都不会多,更何况自己这个替身呢?
次日一早,荀戟带着一行人继续向东。
三天后,荀戟抵达了长安。荀匡、荀贵、胡车儿、叶宗带着一行人在乌堡外迎接。
荀贵是荀戟来到东汉之后认识的第一个“家人”,后来也做了荀戟的小跟班。这次一别,也有一年多时间。不过,荀贵目前的气质跟一年前相比,完全不一样了。
荀贵远远地便看到了荀戟,他立刻便飞奔而去,来到荀戟的天马前,拉着缰绳,喊着:“大老爷!阿贵天天在想念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说着,荀贵的眼睛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