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行坐在椅子上,两手交握,时而
握紧时而松开。
她这种客气的态度没有任何不对,他却听不得她跟自己这么客气。突然觉得这狭小的病房里有一些憋的慌。
他起身,“我该回去了。”
不等她回答三两步出了病房,出了医院,站在马路对面望着医院的某个窗户,久久未动。
沈清辞也在想着裴之行,这个总是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最后没想通抛到脑后去。
…
沈清辞躺在架车子里被颠的头昏脑胀几乎要吐,哪怕身下跌了两条被子身上盖了一条,也让人不敢恭维。看到熟悉的家门口才缓缓的吐了口气,这一路上的煎熬总算结束了。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几声妈妈叫的沈清辞脑袋清醒了不少。
沈清辞被周婉莹扶着胳膊进了堂屋,嘴里说着,“今天就在我家吃饭。”
“我们就在隔壁,吃完饭再过来也一样。再说你刚病好不能劳累,养好了以后给我做顿好吃的。”
“这几天都在麻烦你,我很过意不去。”沈清辞有些不好意思。
周婉莹摇头,“早些年我也麻烦你很多,我又给了你什么回报呢。再说咱俩之间有必要那么客气嘛,我是拿你当亲姐。”
两人说了会话,周婉莹便辞了家去。
沈清辞几天不在家也想孩子,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地同他说,最近发生的事,沈清辞在几个孩子口中七凑八凑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儿。
那天几个孩子的声音震耳欲聋,附近住着的邻居全都跑出来看热闹,周来弟当时还扯着嗓子哭,嘴里不忘把她要自杀的事儿给捅出去。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陶然村的寡妇被人欺负污蔑名声,闹自杀了,幸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