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还干的心甘情愿,美滋滋。
陈年老白菜干被白陆扯得七零八落,很符合她现在纠纠结结的心情。
自从刚才边绎放开了那个持续时间很长的拥抱以后,白陆就一直在心里思考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就是,他们到底要怎么回去。
眼下,白陆的脚崴了,虽然说现在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但是一走路还是很疼。
而且,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不说跨年夜外面能有多少还在跑的出租车,就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小破地方,连个毛都没有,能打到车也只能是黑车。
边绎看到白陆一个人发呆,问她:“想什么呢?”
白陆回过神来:“我在想咱们怎么回去。”
一提这个问题,边绎也才想起来,一时都忘了她还行动不便的事。
只是听到她那么说以后,他忽然起了心思,语气带笑:“那还能怎么回去,我抱你回去呗。”
白陆:???
她大惊失色,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一想到那个场景,边绎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走在路上,一直抱回家,就像抱媳妇一样……呸!
她顿时脸都红了,不行不行,这可不行。
边绎哈哈的笑了好几声,最终提了一个看似很完美的建议:“不如,咱俩干脆别回去了。”
白陆这下更摇头了,更不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睡一塌,这这这,成何体统!不成体统!
就算是不睡在
一起那也不行!
于是边绎就看见白陆的脸色兀自变化着,又纠结又难受。
他觉得好笑:“那……”
白陆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不行就是不行。”
边绎无奈的叹气:“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说不行。”
白陆:“总之什么都不行。”
她不能再让这个狗男人起什么歪心思了。
白陆脑内已经演出了一出大戏,边绎心里还莫名其妙,他忍着笑,觉得白陆好可爱。
“陆陆。”
白陆:“嗯?”
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边绎这么叫她。
“那你想怎么办?”
白陆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不知道。”总不能真的在这里过一夜吧。且不说这个屋子好几年没人住了脏的很,而且根本没有供暖,除了能避风以外,白陆真觉得跟外面也差不多。
这时,边绎忽然走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要不然今晚就在这里,我抱着你睡?”
说完,他满意的看到白陆的耳朵也红了,连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边绎的气息又浓烈又炽热,烧的白陆快化了。
她慌忙躲开,语无伦次:“呃…我……你……那个”
边绎在一旁忍笑忍的很辛苦,他发现逗逗白陆真的好玩极了。
于是他又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带了点宠溺:“骗你的啦。”
白陆拍掉摸在自己头上的那只手,转头不看他。
真的是,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上丢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