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声隆隆,数十个士兵正端着自动步枪不断进行火力压制。
其实这种火力压制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联络站房屋已经被装甲车载机打成了筛子,相信里面早已经没有反抗力量。
事实果然跟曾红兵等人预料的一样,一阵扫射之后,联络站内没了动静。接着,数个安稳部队的士兵冲了进去。
不一会儿,他们从里面拽出来几个奄奄一息的反抗军士兵拉出来,怕他们还没有死透,这些士兵又开了一遍,直到那些士兵不再动弹。
看到这一幕,众人眼中满是怒火。那些士兵都是反抗军士兵,也就是他们的袍泽,如此遭此毒手,谁也不能忍受。
“我操他大爷!”王哲一跃而起。
曾红兵却一把将他抱住:“不能过去,继续战斗没有任何意义!”
“头,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哲声音中带着哭腔。
曾红兵何尝不愤怒?只是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必须保持冷静。他沉默片刻后道:“我们现在的隐忍就是为了以后不再隐忍。走,我们撤。”
理智占据了王哲的上风,他跟着曾红兵撤回到了车内。两人向其余人讲述了刚才发生的情况,所有人都眼圈发红,嚷嚷着要杀出去。
“现在愤怒无济于事,我们需要及时止损。”曾红兵果断道。他示意金雕开车,接着给凯撒打去了电话,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反抗军大营,这段时间以来反抗军有些松懈,如果敌人使用空袭,他们将毫无招架之力。
凯撒道:“我已经接到了了联络站的报告,正准备向你汇报这件事。曾,我觉得敌人这次是针对我们而来,他们有着周密的计划,从前面的断粮到栽赃嫁祸,再到现在对我们进行清剿……”
凯撒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忧,很显然这已经不再是军事层面上的斗争了,战斗已经延伸到了政治各方面。
想到这里,凯撒担忧起来,他又急切地问道:“曾,如果遭遇的攻击应该怎么办?
曾红兵沉默了,很显然,这是一场针对反抗军的有计划行动,如果他们一味的避让,可能会力避冲突,但代价是他们可能会被消灭;可如果全力反抗,且不说能否战胜安稳部队,光是和维和部队冲突这一条,就能把他们定义成为“恐怖分子”。
何去何从?曾红兵一时间没了主意。
车内鸦雀无声,只有汽车发动机怠速的轰鸣声传来,众人都知道曾红兵在为难题犯愁,不轻易来打扰他。
不得不说,敌人这次拿捏的很准确,让他进退两难,对方也就是吃定了反抗军这样,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不,你们不要还击。”曾红兵拿起电话对凯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