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吗?”阿德里安看似岔开了话题问道。
管理员这次没有拒绝,而是微微点头。
“我车里有瓶白兰地和一些德国带来的手工黑啤,不嫌弃的话,我们去车里边喝边聊。”
“不行,我在上班。”管理员看了一下四周,有些胆怯道。
“走吧,就去车里坐上一小会儿。再说你也没有离开车库,根本不算翘班。”阿德里安说着,按下了手里的遥控钥匙,不远处的一辆白色的普拉多闪了下灯,管理员又看了下周围,走出了值班岗亭。
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阿德里安从车载小冰箱里取出了啤酒递给管理员,两人边喝边聊了起来。
“我的法语说的不错,你应该上过学,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要干些什么?”阿德里安像是一个老朋友一样问道。
管理员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眼神凝视着不远处:“想干的很多,可我在这地方能干什么?停车、看车,也许这就是我的一生。”
说到这里,他仰面喝了一大口啤酒。
“不用这么沮丧。人生需要迈出去才会精彩。你可以去欧洲,实在不行去周边国家转转,买块地,种植咖啡豆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我在肯尼亚采访过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人,他买下了十英亩的耕地种植,一家人过的很是舒坦。”阿里德安似乎在给他描绘着一张美好的蓝图。
管理员低下头,苦笑道:“我没有钱离开。”
这正是阿德里安想要听到的。他索性把那沓美元塞到了管理员手里,“听着,这些钱足够你离开这鬼地方了,拿上这些钱,带上你心爱的姑娘去其他地方闯荡一番,不要再在这里吸汽车尾气了。”
管理员看着那些钱,眉头紧皱,片刻之后,他终于松口,便问:“你想要知道什么?”
“全部。那天经过的全部。”阿德里安一字一顿道。
管理员思索了一下,将自己看见的前后经过讲述了出来。
阿德里安听后捏着下巴,这跟他打听和推测的基本相同,看来的确是有一支军队进行接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支军队。
“你们保留的监控视频还在吗?”
“被一起取走了。”
“那你知道这支部队番号吗?”
他摇头。
“他们有什么特殊的标识?譬如说有什么不同于其他军队的特点,譬如枪支、臂章、迷彩服、车辆等等。”
阿德里安在提示他回忆起那些东西,“他们的臂章上好像有一只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