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小时后,曾红兵、王哲和瓦刀三人坐在川菜馆里,吃着火锅,就着啤酒。
瓦刀端起一杯酒,站起来,不善言谈的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说毕,他端起一瓶酒,一饮而尽。
曾红兵和王哲对视一眼,都笑了。
“对了,头,大野人身上带着枪,你是怎么把他弄趴下的?”王哲问。
曾红兵放下筷子笑道:“他那也叫枪?‘化隆造’都比那强,一个后捕俘就解决了。”
“他现在在哪?”瓦刀问。
“在局子里,他身上有货,我当时用他手机报警了。”王哲补充说。
曾红兵继续说道:“他身上有枪和货,应该会进去再‘学习’几年。”
“谢谢。”瓦刀又说了一遍。
“对了,瓦刀,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着急要赚快钱?”王哲问。
“遇到什么事跟我们商量,大家一起想办法。”曾红兵道。
“没。”瓦刀矢口否认,末了又补充说:“我想把钱补给我姐,进去之前,她给我填了不少钱。”
“饭要一口口吃,钱要一块块挣。你走快了,容易摔着。”曾红兵看着他说。
“嗯。”瓦刀点头。
曾红兵又说:“我不知道你跟你姐是什么情况,不过你姐肯定不会着急要你的钱。你也不用良心上过意不去,慢慢来。”
“我知道了,红兵哥。”瓦刀诚恳说。
这时候,一辆普拉多一下横到门口。车门大开,几个秃头汉子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肉瘤脑袋、一脸横肉的家伙。
“对不住,几位老板,小店今天不营业……”王哲姐夫走上前刚要说明,却被一个人伸手拨开。
中山装男子站在门口,双手插兜歪着脑袋冲里面喊道:“谁是曾红兵?出来下,有事儿找他。”
曾红兵、王哲和瓦刀三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来。
曾红兵还未动手,只听见砰的一声碎玻璃瓶子的响声传来,只见瓦刀快步上前,顺手拎着一个方形的白酒瓶,已经给那个中山装肉瘤脑袋男子开了瓤。
肉瘤脑袋满脸是血,瓦刀快速出手,一计侧踹将肉瘤脑袋左边一个小子踹倒,接着闪电般的贴近肉瘤脑袋,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剩下的酒瓶半茬,卡在那个中山装男子的脖子上,酒瓶半茬卡在他颈部动脉上,划破了皮肤,鲜血顺着玻璃碴子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