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的。”

正叹息之际，不想尼克弗瑞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以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淡淡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

杜利转身，同样压低了声音。

“你应该懂的。”

尼克弗瑞摇头道：“有些东西当拥有的时候被我们当作负担，可一旦失去了，你才会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我想……我们也许还可以谈谈，当然，是在这件事情之后。”

杜利看着他，看了许久，终究还是默默低下了头，没有再开口。

再说叶冲那边。

他与斯塔克还有巴顿集合在一起，沿着斯塔克留在办公室内的秘密通道下到了大楼底层。

顶楼那里倒是有飞机的，可此刻在斯塔克集团总部外面，不仅有着大量的神盾局特工在把守，还有数之不尽的各路媒体在守候。

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都有着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斯塔克此时若是敢直接由天上飞着离开，除非他能够将偌大一架直升机完全隐形，否则绝不可能逃过外面那些人的视线。

下到地下停车场后，让叶冲与巴顿大跌眼镜的是，他们本以为斯塔克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暗中离开大楼，可没想到，斯塔克最后做出的选择，却是撬开了地上的一处污水井。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已经重新戴好了面具的斯塔克看看两人，戏谑道：“怎么，花花公子就不配走下水道了吗？”

“你这人真是……”

巴顿深吸口气，摇头道：“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整个斯塔克集团总部都被斯塔克改造过，而且巴顿才刚刚由隐藏的电梯下到停车场，有这等心思去为自己留条后路的斯塔克，却偏偏没有再建造个机关暗道什么的可以直接让人通到外界。

“你以为我没有吗？”

斯塔克一边缓缓飞入下水道内，一边气恼道：“还不是你们弄的动静太大，我预留的出口位置现在估计都站满了人，真要从那里出去，一出去就得被人当猴子参观你信不信？”

“那也是你考虑不足。”

巴顿撇了撇嘴，屏住呼吸第二个跳了下去，口中仍不忘抱怨。